我就看看

[狡宜][距離感(關係裂痕)30題] 3. 明明已經很努力了的我

3. 明明已經很努力了的我

 

盡人事,而天命未逮。


 

“可惡,這次又是第二啊……”

排在最上面的那個名字,狡嚙慎也,真是個太過優異的怪人啊,到底,贏不贏的了他呢。得要再加油才行……看著這次考試成績的排名,這樣想著的少年宜野座還沒體會到命運的漩渦是如何不可抗拒。

 

***

 

「牧羊犬二號!快退後,你太靠近了!」

「那裡……佐佐山……我要去把他帶回來!……」

年輕的監視官焦急地呼喚著同僚消失於蹤錯小巷弄中的身影,顧不得皮鞋踩在廢棄區骯髒的水窪中,對講機裡卻只傳來一段刺耳的雜音,和一陣令他心臟幾乎要停止的哀嚎。

 

***

「不要再參與調查了!明明對色相造成這麼大的傷害了啊!暫時退出,先接受心理治療吧,狡嚙!」

「看到那種事怎麼可能還能安心接受治療啊!再說,那種情況下能維持色相澄清的根本就不是人類了吧!」

「所以說才要你去心理治療啊!只是psycho-hazard暫時造成的psycho-pass上升而已,一定……」

「不可能在這時候收手的!現在是搜查的關鍵時刻,證據和犯人好不容易剛有了點線索,我怎麼可以在這時候退出!」

「所以說不是還有我嗎!」失控般終於把這樣的話說了出來,「拜託了……狡……我一定會讓這起事件水落石出的,你應該把握這段心理治療恢復的黃金時期啊。難道你不相信我、我和一課的能力嗎?」

「……」

彷彿感受到重要的友人正往遠離他的方向急奔而去,宜野座自己都沒發現,那個「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」與其說是承諾,更像一個無力的悲傷懇求。

 

***

宜野座監視官無言地注視著強化玻璃另一側的友人,曾經的同僚。已經是曾經了。狡嚙有些懶散地向後傾靠在會客用的折椅椅背,沒有直視他,視線投向宜野座頭頂上方的高度。宜野座情不自禁地拂上兩人間的玻璃,從他的角度看起來就好像在撫摸對面那個男人的臉頰。狡嚙的表情還是有些病懨懨,下巴似乎更削瘦了些,但也許是在矯正所裡作息較正常,神色比起前些日子沒日沒夜查案時要好上一點了,不再青白著一張臉、帶著佈滿血絲的雙眼和黑眼圈。

「你確定要這麼做嗎?狡嚙。」

「嗯。如果可以的話就拜託了,宜野。」

男人平淡的語氣讓宜野座瞬間感到一陣梗在喉頭的憤怒。這段日子以來獨自支持著一課辦案,安排聯繫治療師,費盡唇舌和局長周旋,熬夜寫加倍的文件,那些擔憂、疲憊、掙扎和痛苦被這個人一句話輕描淡寫的畫上句點,明明理智上知道狡嚙做出了對他也許已經是最好的選擇,情感上卻不禁怨懟他的決定。認為狡嚙輕易放棄,連日來的奔波和嘗試好像都白白浪費了,宜野座感到委屈和憤怒,又猶如被背棄般無助,讓他在成年後第一次有如此想哭的衝動。

 

***

 

「為什麼……」

宜野座呆愣的看著地上渾身血跡的執行官,剛才的對話和質問、不久前在辦公室的爭吵、一起辦案的歲月飛快地從他腦中閃過。曾經朝著他身邊的位置努力的,曾經共同推敲案情逮捕罪犯的,曾試著溝通卻失敗的,他在世上僅剩的至親抬起手,佈滿老繭的手掌虛弱的撫上他的臉頰,宜野座感到心臟的溫度好像隨著左臂的大量出血一起從體內流走了。

槙島正要發起另一波攻勢,被幾聲槍響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,槙島望了一眼來人,果斷地轉身逃離。

「智叔……!」

趕來的狡嚙一瞬間驚恐又不敢置信地叫出聲,對上宜野染滿鮮血和煙灰的臉,那雙墨綠色的雙眸彷彿溢失了靈魂,正恍惚無助地望著他。

狡嚙臉上的表情很快變為扭曲的憤怒,轉身向兇手逃走的方向狂奔而去。無法行動的宜野座愣愣地轉頭回去,看著鮮血淋漓的屍體,失神地輕喚著父親。失血過多讓身體變得越來越沉重,啊啊,連靈魂都要被從這顆冰冷的心臟抽走了嗎。為什麼……為什麼,明明都已經這麼努力了,最後,卻還是誰也沒有留住呢?













1. 學生時期

2. 標本事件

3. 佐佐山遇害後狡嚙psycho-pass升高但執意繼續搜查的時期

4. 想維護狡嚙監視官身分的宜野和決定成為執行官的狡嚙

5. 最重要的兩人都離開了,親人和愛人,都沒能留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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